穆顺只是派了两个随行人员回去向文帝汇报情况,他自己则留了下来。
不是他想留下来,而是他必须留下来。
他是传旨的圣使。
他要是走了,就代表着传完圣旨了。
若是传完了圣旨,肯定就得有过结果。
现在他留在这里,这个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在穆顺看来,只要云铮不抗旨,什么都好说。
云铮也给伽遥写了一封简短的信,用白隼送过去。
就算没有婚礼这破事,他肯定也是要询问伽遥那边的进度的。
晚上,云铮单独宴请穆顺。
没有了其他人在场,两人都随意了很多。
“穆总管知道章虚的近况吗?”
云铮第一时间向穆顺打听章虚的情况。
“唉……”
说起章虚的情况,穆顺不禁叹息一声。
云铮心中猛然一跳,连忙追问:“章虚出事了?”
穆顺轻轻摇头,好心劝说:“殿下还是别问了,省得生气。”
“到底怎么回事?”
云铮眉头紧皱,再次追问。
见云铮坚持,穆顺只得老实相告。
章虚回皇城的时候受到严密的保护,云厉这个太子更是亲自率军前去迎接,给足了章虚面子。
此后,章虚都受到严密的保护,出入都有云厉安排的大批护卫人员,比他爷爷章虚在世的时候出行的仪仗都要大得多。
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只要不是脑子有病的人就不会想到刺杀章虚。
而且,云厉这个太子都这么保护章虚了,也彻底堵死了别人想通过刺杀章虚嫁祸给云厉的路。
在章虚和明月大婚的当天,文帝还下旨封章虚为太子詹事,章虚欣然领旨谢恩。
大婚的第二天,章虚就把云铮卖了个彻彻底底。
章虚将朔北各城的兵力布置,朔北的财政状况以及未来的规划,甚至包括地薯、精盐、蜂窝煤这些,全都一股脑的告诉了云厉。
尤其是那地薯,章虚说得神乎其神,听得文帝和云厉都心动不已,恨不得直接派兵来朔北抢地薯回去育种。
章虚还痛骂云铮,说云铮逼他帮着卖官,让他成了别人眼中的奸佞小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