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颂博默默的思索一番,又问:“贤侄,你能弄到多少白糖?”
“这个……”
侯士开支支吾吾,苦道:“伯父,这个您就别问了,小侄真不方便说!”
侯士开谨记云铮的话。
要让鱼儿主动上钩。
他越是遮遮掩掩,苏颂博的警惕心就越低。
人都有好奇心。
他越是不说,苏颂博就越是想知道。
果然,听他这么说,苏颂博的脸色又垮下来,“这都不能说吗?贤侄,你这是一点都不信任老夫啊!”
“不是,这……”
侯士开苦哈哈的看着苏颂博,“伯父,您知道这个也没多少意思不是?这白糖很贵的,不是看小侄能弄到多少,是看小侄能买得起多少啊!”
“贤侄,这天下间的银子,也不是你一个人能赚光的不是?”
苏颂博也不装了,“要是贤侄能弄到足够的白糖,老夫也想掺和一下。”
“不不……”
侯士开心中暗笑,却连连摆手拒绝:“小侄这可是拿在脑袋在赚银子,不能连累伯父,而且,苏氏家大业大的,真没必要像小侄这般铤而走险……”
王爷果然料事如神!
苏颂博果然还是盯上这白糖的生意了!
听着侯士开的话,苏颂博不禁在心中暗骂。
侯士开说得倒是好听,不想连累他。
侯士开分明就是想独占这白糖生意!
生怕有人从他那里分杯羹走!
这小子,倒是个人精!
又想借银子,又想独占好处!
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见实在撬不开侯士开的嘴巴,苏颂博也不再多问,只是留侯士开下来吃饭。
席间,苏颂博和家里人轮番跟侯士开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