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云铮的命比他好。
云铮要不是皇子,他哪会一次次的栽在云铮手中?
云铮,老子跟你没完!
袁珪在心中疯狂的大吼着。
两个亲卫军干笑两声,这才继续行刑。
虽然他们下手比之前轻了很多,但比起正常的杖责,还是要稍微重一些。
随着他们手中的军棍不断不断落下,袁珪的惨叫声也不断响起。
待行刑完毕,云铮这才让命人将袁琮带上去。
袁琮还是比较硬气的,虽然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但还是强行支撑着身体站在云铮面前。
“知道本王为何前来找你么?”
云铮淡淡的问。
“末将……不知!”
袁琮咬牙回答,声音虚弱了很多。
“既然如此,本王就提醒一下你!”
云铮冷哼:“本王听说,从莒州通往阜州的几条要道周围,最近突然多了许多打劫过往客商的盗匪,本王问你,可有此事?”
原来是这事!
袁琮恍然大悟,旋即点头道:“此事末将也有所耳闻,据末将所知,是因莒州前些日子遭了灾,一些贫苦百姓流离失所,被迫落草为寇……”
这是袁琮早就想好的说辞。
现在说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编造的痕迹。
听起来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那你们是干什么的?”
云铮冷眼盯着袁琮,“整个莒州,拥兵六万,还能让莒州盗匪横行,你们对得起父皇,对得起朝廷吗?”
对不起朝廷的是你个狗东西!
袁琮心中大骂一声,又义正言辞的说:“此事涉及太多,末将也未收到清剿盗匪的命令,不能擅自出兵!”
“什么时候清剿盗匪成了擅自出兵?”云铮眼中寒芒闪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没有朝廷的命令,是不是盗匪于你们大营之外劫掠,你们还要躲在大营看戏?”
“你们六万大军驻守于莒州,若是连保一方安宁都做不到,还要你们做什么?”
袁琮被云铮怼得哑口无言,心中疯狂大骂。
不过,他也只敢在心中骂。
袁琮沉默片刻,强忍疼痛说:“恕末将不敬,王爷只是阜州刺史,非是莒州刺史,王爷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云铮冷冷的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