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在下的房间,失礼了。“
“我真的没事,再打扰就不礼貌了,可别再耽误了公子的生意。“
宋微尘下床主动整理起床铺,男人在背后眼神颇有深意看着她背影,刚想说什么,忽然挂在墙上的傩戏面具掉了下来,突然的动静吓了她一跳。
她走过去捡起,“这个面具……”不禁想到夜市面具摊前自己随意拿起的那只,怎么那么眼熟?
“哦,在下昨夜在夜市买的,历来喜欢收集这些,今日也是戴着这只面具出门吓到了姑娘,说起来终归是在下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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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眼里多了些审视的意味。
她将面具放在他脸上比划一下又拿开,看着他卧房墙上一壁的各式面具,不由想起了那个戴云母鸟喙面具的忘川大佬,说起来,他们俩个身形很是相似……
鬼使神差的,她举起面具挡住了他的一半脸,嗯?露出的下半张脸怎么那么像,难道……?
“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她心里起疑,难道是那鸟人故意变装来捉弄自己?
“在下束樰泷,此前一直在别处做生意,也是刚搬到此地不久。”
“你可有个姓孤的亲戚?”
男人摇摇头,一脸疑惑。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姑娘可是将在下认成了那忘川之主?”
“你认识他?你与他什么关系?”
见他主动提到那鸟人,她干脆不装了。
“忘川之主孤沧月,天下谁人不识君。”
男人有些自嘲的笑笑,“虽然在下此前长居幽寐,与沧月府也有些生意往来,却一直未曾有缘得见其尊容,只是偶尔有见过他的人会觉得在下与那位大人有些许形似,但在下一介凡夫俗子,身份又与他云泥之别,如何敢相提并论。没想到……姑娘竟见过那位大人?”
“没,没见过。我也只是听说那位大人喜欢戴面具,见你这里这么多,所以联想到了。”
见他坦荡,她心里疑惑多少打消了些,毕竟是个陌生人,自己这么咄咄逼人不合适。何况两人性情也着实差得太远了,要真是那个自大傲慢又爱动手动脚的鸟仙人,怎么可能这么有耐心的跟自己解释。
许是自己多心了。
念及此,宋微尘打着哈哈,“幸亏你不是他,不然我之前莽撞误掀了你的面具,只怕是惹了大麻烦了。”
“哦?什么大麻烦?”男人一脸好奇。
她脑中想起孤沧月在秋水镇说的那句话,“本君立过誓,面具只能被伴侣摘下。”
“没什么没什么,太晚了我真的得走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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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说着话将面具塞到束樰泷手里,急着往卧房门口走去,谁知她刚一开门,酒楼的老管家急慌慌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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