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罢又鞠了一躬,庄玉衡哪见过这样的姑娘,只觉得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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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有些与众不同,难怪他那么在意你。”
“在意我?你说他吗?”她指了指墨汀风,“司空大人您误会了,他盯着我不放是因为他有业绩压力,白袍案不尽快告破会影响他升职加薪。”
庄玉衡大笑,也不点破。“那你在意他吗?方才看你那么紧张。”
“在意他?!”
宋微尘眼睛瞪的像茶桌上衔钱的茶宠蛤蟆,“我方才紧张是因为这里半个人都没有,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更说不清了,白袍案我已经莫名其妙成了疑犯,别回头再惹出个黑袍案我还是疑犯,那就彻底玩完了,我这是命犯黑白双煞么,司空大人您说我长几颗脑袋够砍?”
庄玉衡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差点把喝进嘴里的酒笑喷出去。她与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女子都不同,委实率真的可爱,他看着欢喜,不觉更想亲近些。
他本就偏爱女子——因这庄玉衡整个宗族虽然兴旺却多为男丁,晚辈里更是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家族传统就是宠女孩,“女子生来应宠”是他的宗旨,何况是眼前这样古灵精怪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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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表妹,她管我叫玉衡哥哥,你们年纪相仿,以后你就随她一起称呼吧。只是她太娴静,还是如你这般活泼些好。哦对,她常去司尘府,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司空……表妹……常去司尘府……?宋微尘隐约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老话讲打蛇打七寸,老话不会那么寸吧……
“司空大人,呃,玉衡哥哥,你说的表妹……是不是姓阮?”
“你认识绵绵?”
淦!果然是那朵老龙井,真是蔺相如回车避廉颇,独木桥上遇仇人,冤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