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宋微尘自然知道他在开玩笑,大方笑笑不以为意。
墨汀风狠狠剜了一眼庄玉衡,“喝酒!把你嘴堵上。”
束樰泷则把桌上一直用弱碳温着的桂花红豆圆子酿放到宋微尘面前,“尝尝合不合口味。”她一贯没有胃口,碍于情面浅尝了一匙,倒意外觉得好吃。
宋微尘学着庄玉衡大纠结的表情看着束樰泷,“完了,我们那里有句老话,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这个人的胃,束老板,你把我的胃抓住了。”
明知是句玩笑,墨汀风还是不淡定了,“我的人惯爱玩笑,束老板莫要当真。”
“在下心性愚钝,确实容易把话当真。”束樰泷半真半假。
听者有意,墨汀风看他的眼神分明更多了些戒备,可惜宋微尘对于这席间暗流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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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府。
吃过晚饭,阮绵绵百无聊赖,拿着一袋鱼饲在后花园里停停走走的喂鱼。
“主子,听说司尘府刚结了一个要案,想来司尘大人最近两天应该得空,您若要去探望,奴婢备点好东西带上。”喜鹊看出她兴致缺缺,一贯会来事。
阮绵绵漫不经心向水里丢进去几粒鱼饲,“什么好东西,你又去黑市了?”
“这次是新鲜玩意儿,三种药剂:真话水、反话水,还有反骨水。”喜鹊窃笑,四看无人凑近了耳语,将用途告诉了阮绵绵。
她略一沉吟,“先留着吧,也许以后有用处……那阿尘哥哥也不知去哪儿了,嘴里抹了蜜似的真假难辨,那真话水给他留着。”
说起这新任白袍尊者,似乎连境主长公主秦雪樱也颇为在意,前几日两人相约抚琴,长公主知她见过白袍,还主动问起他的事。
阮绵绵当时留了个心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