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侯爷秦彻,此番虽是受阮绵绵相邀前来,但因无官职只有世袭爵位,平日里又常混迹声色场所,所以阮绵绵绝瞧不上他,不过是面上春风而已。
听他主动打听桑濮,阮绵绵心里不喜,假意与喜鹊交谈故意装没听见,倒是一旁的庄玉衡说话了。
“她是汀风的琴师桑濮,比绵绵年岁小一些,也唤我一声玉衡哥哥。”
庄玉衡一边向秦彻解释,一边抬手跟墨汀风与宋微尘二人打招呼。宋微尘见了,亦老远笑盈盈冲着庄玉衡挥了挥手。
“倒真是个人间绝色,今天这宴席,我算是来着了。”秦彻看着宋微尘,一脸的兴致盎然。
听见庄玉衡的话,阮绵绵狠狠攥着手里的锦帕,声音却是娇笑的,“玉衡哥哥,你怎么会认识她?她怎么能跟我一样唤你一声哥哥呢,人家不依。”
阮绵绵缠到庄玉衡身边揽着胳膊撒着娇,她桑濮算是什么东西,竟敢跟自己分享庄玉衡的哥哥名分,饶是面上自来以温婉示人的阮绵绵此刻也装不下去了。
“我家绵绵向来宽仁,当真会介意这种小事?”庄玉衡宠溺地摸了摸阮绵绵的头,不以为意。
“司空大人,琴师身份卑微,怎么配得上唤您一声哥哥?这贱婢分明是在侮辱大人,真是好大的狗胆。”喜鹊在一旁帮腔。
见庄玉衡听了这话面露不悦,阮绵绵察觉及时制止,“喜鹊,不得无礼,来者皆是客。”
“还是绵绵识大体。”庄玉衡点头赞许,携阮绵绵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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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远远就看见了阮绵绵,还有她身边那个满眼恶意看着自己的丫鬟,心中叫苦不迭,怎么会忽略了老龙井是庄玉衡表妹这件事,今天的宴会一定有她啊!早知道应该找个借口不来。啧,现在装病还来得及么……也不知道今晚她会闹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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