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联想起上午她一个劲儿追问何为大泄身的样子,只觉有趣,憋着笑假装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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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就在这儿,如果真是这样也就罢了,可仵作和官府的人查遍了也没找到那屋里曾有另一个男人在场的痕迹,一丝痕迹都没有。”
老板左右看了看,同墨汀风凑近了些许,“大家说这事不是人干的,是鬼丈夫所为。”
墨汀风皱了皱眉,“可知她那丈夫如今何处?”
老板摇摇头,“前几日就听那张家小儿媳说该回来了,一直没见人,今天又发生这样的事,都在传怕是死在外面咯……”
茶肆老板冲宋微尘点点头,示意她不用捂耳朵了。
“老朽揣测那云水楼的老板突然想卖掉店面,可能跟此事有关,他本来就想去归云山上开酒楼,这下更是坚决,恐怕是担心再闹下去不好出手。”顿了顿,“罢了,老朽本不该说这些,实在是看两位新婚燕尔,万一真因此出点什么事……那就罪过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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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站起来冲茶肆老板一施礼,“老板宅心仁厚,说的全都是体己话,在下诚心谢过。”宋微尘见此,也跟着起来施了一礼,耳朵还红红的。
茶肆老板起身还了礼,遂坐下泡茶,“您二位多礼了,老朽说这些不过是自求一个心安,至于是否盘那酒楼,公子您决定就好。许是老朽多心,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倒因此让公子错过这好地段和好价格,又是老朽不是了。”
墨汀风向那大门紧闭的布庄,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回来,“既有命案,为何那布庄门上没有官府封条?”
“一则是布庄当家的家主未归,官府掌事也是镇上街坊,还是顾念着些旧情。另一则嘛,怕封条显眼,传开了影响街上生意,毕竟最近正是游人登高望远的好时节,此处又是镇上繁华所在,加之没有实际的凶手,所以先大事化小。”
墨汀风点点头,倒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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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作别茶肆老板出来,宋微尘轻声问他,“我们接下来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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