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听见。”
墨汀风点点头出了房门,走廊里他靠墙抱手而立,并未离开。他实在放心不下宋微尘,刚经过那样的“噩梦”,他怎么能她一个人待着。
回想今晚布庄之事,那香味必是关键,能将人带入某种幻境,可为何自己丝毫闻不到?以及在她幻境里出现的那个“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乱魄吗?如果闻不到那香味,是否就不能进入幻境,若真是乱魄生事,又该如何破怨?
似乎从白袍失踪开始,尘寐发生的案子就变得更加复杂和凶险,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暗中酝酿着一场搅弄风云的巨大阴谋,他不自觉皱起了眉。
她说那窗外有棵伞状树,香味正是从那里而来,会不会是那树有问题?他决定等天亮她醒来后自己再去布庄一趟。
打定主意,估摸她已睡着便轻轻回了屋,不忍惊扰,他远远靠在角落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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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宋微尘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会抽噎一声,整个人缩成一团,手紧紧揪着被子。他不敢碰她,施术将她手里的被子抽出让手指放松,没过一会儿她就又紧紧揪回去,分明是精神紧张,连睡着了都还在害怕,墨汀风很是自责。
正在愧疚,屋内亮起莹莹微光,孤沧月出现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宋微尘,神情一软,刚想过去却又猛地顿住,一侧头眼神如刀剜向靠墙而立的墨汀风,“你怎么在这?!”怕吵醒她,他施术用心音质问。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墨汀风亦讶然。
孤沧月冲着门外一撇头,示意出去谈,两人从房内消失,又同时出现在走廊,此时夜半,廊下无人,他们二人相隔数米抱臂对峙,明明无风,却发丝拂动衣袂翻飞,显然是在暗拼法力——孤沧月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男人深更半夜待在宋微尘睡觉的地方,他现在只想杀人。
约莫半柱香后,孤沧月往后一个挫步,墨汀风面色无波,“承让。”
“以为赢了本君就不用解释你半夜三更待在微微房里偷看她的事?”
“她与我去查案受了惊,我担心所以守着,有什么问题?”
孤沧月冷笑一声,“惦记本君的女人,够胆。”他走到墨汀风身边,用胜利者的语气,“奉劝你早点死心,你跟她没可能,千年之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
闻言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