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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衡正抱了几个卷轴行走在馆内,胳膊被人猛然拉住,其中一卷没拿稳掉落在地,卷轴自动打开,上面空无一字。
“大人你怎么来了?”看着一脸着急的孤沧月,庄玉衡疑惑不解。
“微微身上的前世印记病情加重,快跟我走!”
庄玉衡闻言一滞,他施术让卷轴飞起,分别没入几个书架后消失不见。两人急向馆外行去,“大人是如何得知她前世印记之事?她现在什么症状,可是血虚昏迷?”
“不像是,你且去看了便知。说起来上次在本君府上偶然听玉衡君提过一句前世印记,这到底是什么?”
“路上跟你细说。”言毕,两人飞身施术向着司尘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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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尘殿。
境主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宋微尘面露愠色,又看看墨汀风,最终叹了口气,“罢了,孤本意也不是来兴师问罪,只是听得这魄语者名头已有些时日,却不见爱卿带去觐见。今日带公主去上界的边陲之地狩秋猎,心念一动索性顺道过来看看,不曾想……这白袍确实需要敲打一番,才德皆须配位才是。”
宋微尘不敢再说话,跪着点头如捣蒜,见她认罪态度良好,境主点点头,“既然你诚心悔过,孤就小惩大诫,白袍罚跪殿外两个时辰,此事今日之后便不再追究,也希望你用好魄语者的能力,守护寐界太平。”
宋微尘松口气,还好只是跪两个时辰,境主确实很给面子了,忙不迭叩跪君恩。
墨汀风怎么舍得让宋微尘受罚,“境主,可否……”他想说由自己代罚,见状她赶紧打断他的话,罚跪事小,祖宗你可别再节外生枝了,“不可!司尘大人可是觉得境主罚得轻了,属下已经诚心悔过,还请大人宽待。”
境主接过宋微尘的话,“是呀,汀风,白袍认错态度不错,你也不必再严惩,让他领罚去吧。倒是许久不见,你陪孤下盘棋。”
且说境主老谋深算,他怎会看不出墨汀风的真实意思,自然也明白白袍急急拦着他替自己求情是怕牵累,倒真是互相体恤,也是难得。只不过金口已开,两个时辰的跪罚对于白袍今日失仪来说也确实算不得什么,他不愿收回成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