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忆了,咱俩不是刚去落云镇度了蜜月。”
宋微尘眼色迷离看了一眼墨汀风,撅着嘴不高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结婚就去招惹别的狐妹子不说,居然还要跟她走。”
“微微,我不走,一生一世守着你好不好?”
虽然墨汀风知道宋微尘此刻并不清醒,可他却是当真问的。明知眼下她高热说胡话全然不能当真,明知是朵幻境昙花,却忍不住想听到她的答案,哪怕她永远不会记得。
宋微尘浑浑噩噩指着屋顶一角,她眼中分明是别院幻境中那不停坍塌落陷的天空。
“你看,你一走,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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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玉衡君不在府内,据说是境主在狩猎途中身感不适请他过去一趟。属下辜负所托,更……辜负信赖,请大人责罚!”
丁鹤染单膝跪在无晴居门口回禀,并未进门。他明知自己只要动了审问桑濮的念头就会面临今日之忧,却又无法不这么做,他不允许司尘府有任何潜在隐患,哪怕自己因此吃苦头。
“进来,倒杯水给我。”
没有丁鹤染想象中的发难,墨汀风语气很平静。接过水小心翼翼喂给怀中的小炭炉,宋微尘此刻已不像方才那般满嘴胡话,她闭着眼呼吸急促,嘴唇已经烧得起了皮,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待她喝了水将杯子递给丁鹤染,墨汀风周身再度泛起金沙物质,他准备用法力给她降温。
“大人!属下这就去请药堂大夫过来,您法力尚未恢复,再强行散功给她治疗实在不妥,请大人三思!”丁鹤染很着急,墨汀风如此不仅会让法力恢复得更慢,而且极可能损伤元神。
“你既然知道就别再动她,我知你目的,这次不罚你,但你怀疑她毫无必要,出去吧。”
若是让药堂大夫来用药,她必定要延绵烧上好几日才能痊愈,他舍不得。
丁鹤染深知自家大人脾气,只恨自己做事欠周详,万般懊恼自责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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