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束老板对谁都很和煦,至于你嘛……好像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我。”她说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我的温柔和耐心就这么多,只够给你一个人。”孤沧月认真看着她,眼里有整个星空宇宙。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我去他房间看看,此人肯定有问题,我怀疑他与我的……算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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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束樰泷模样的孤沧月声称回来取东西,让伙计带着大大方方进了他的房间。入眼便是那满墙的各式面具,他目光一凛,一眼认出其中有两个面具是自己曾在各地游玩时为了伪装身份短暂戴过的东西,心中升起一股被窥视跟踪的强烈不适,他为何会有这些?
难道……此人是变换了容貌刻意以自己的面目示人?若真如此,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想起那张曾经来自束樰泷的字条,“白袍出事,未在府中。”他是如何得知,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还有,那黄泉太阳草何等珍贵根本有市无价,他区区一介商贾,竟能先后找来八九株——这绝非凡人手段,用头发丝想也知道他与落阳鬼市交往颇深。而且他还分文不取尽数送到司空府给宋微尘制药,他为什么那么在意她?
仔细想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与他结识的,是通过谁,怎么会丝毫想不起?莫不是府里某个心腹的关系户,只是当时的自己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孤沧月在房间一边搜查一边思忖,眉头越皱越紧,他得仔细盘盘这个人的底细。加上近来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更得好好查他。
其实若只为自己,孤沧月大可直接杀到束樰泷面前盘问个清楚,但他明显感觉到此人非常关注宋微尘,所以才收敛脾气,暗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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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孤沧月再回到包厢时手里握着一串糖葫芦,他知道宋微尘一直胃口不佳,出门看见便买了回来。
宋微尘笑盈盈接过糖葫芦,“事儿都办好啦?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但……你没乱动束老板的东西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走,带你去个地方。”
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