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看得进去,分明就是拿着卷宗当幌子在偷偷端详她,一面回味着方才她问的话,若忘了关于桑濮的一切,还会喜欢她吗?
这小骗子,非要拆的这么泾渭分明做什么。
正在出神,却听见宋微尘轻轻咳了起来,赶紧起身去看顾,可是又着凉了?不应该啊,她一夜睡得安稳,守到天亮他才走的。
宋微尘越咳越厉害,直到又呕了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才勉强止住,整个人一下子虚弱到坐不稳。
墨汀风让她靠着自己,掏出早前庄玉衡让阮绵绵捎来给白袍的药让她服下,又仔细的将她手上的血渍擦干净。
“微微,听话,我们先去解印好不好?真的不能再拖了,你这样子我实在心疼。”
“简直要被你那个千年前的狐妹子害死了……破了幻境再说吧,我不希望你再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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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被叩响,丁鹤染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大人!屋顶有所发现,可否请您移步?”
见墨汀风犹豫关切地看着自己,宋微尘努力挤了个笑容,“我想睡会儿,你去吧,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墨汀风走后,她想着一会儿就要来搜无晴居,肯定也睡不了,自己也确实困顿,干脆……去望月楼大鸟给自己订的那间房里睡会儿,等晚上回来再问他搜查进展也不迟。
打定主意,趁着众人忙碌不备,她轻轻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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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望月楼顶层的房间醒来时已是傍晚,许是庄玉衡新配的药有安神作用,她倒是没有再做那噩梦。
轻轻锁了房门出来准备打道回府,因是尊享楼层客人极少,她这一路也没碰上什么人,孤沧月订房时肯定考虑了身份私密性的问题,他向来细心。
想来许久没有见到束老板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宋微尘正在出神,丝毫没有觉察身后悄无声息多了一个男人。
那人尾随其后,手里拿着一块沾有迷药的白绢,在走廊尽头转角处猛然捂住了宋微尘的口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