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将这衣料碎片溯源再验吗?”叶无咎蹲下身定定看着喜鹊。
“喜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丁鹤染陡然拔高声调质问。
喜鹊汗如雨下,匍匐跪在地上用膝盖而行,向着上座方向凑近了些。
“大人!奴婢该死,奴婢坦白,我确实进过十三洞,也确实提前约了雅席,但案台上的姑娘并不是桑濮!她不在十三洞,将她掳去十三洞的人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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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墨汀风和庄玉衡不自觉的手都握紧攥成了拳。
阮绵绵则是一脸讶然,似在拼命消化着喜鹊话里的信息量。
墨汀风自主审椅上起身,向着喜鹊逼近一步。
“我们……何时说过桑濮在十三洞?”
喜鹊大惊,自知失言,不由向后跪着退了一退。墨汀风则又逼近了一步。
“你又是如何得知桑濮失踪是被掳去了鬼市?!”
……
喜鹊闭了闭眼,事已至此,一切已成定局。
“大胆喜鹊!你这分明是不打自招!说!是谁指使的你?!”丁鹤染眼中寒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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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长长的叹了口气,兀自从跪姿变成了席地而坐,甚至还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髻。
她抬头看向阮绵绵,眼中满是不舍。
“主子,奴婢伺候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能不能为我说句话?”
“我,我能为你说什么?”
还未说上半句,阮绵绵却已红了眼眶。
“阮府的脸,司空府的脸,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们世代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心如蛇蝎的下人?”
“枉费我一片真心待你,你怎么能,对……对那无冤无仇的桑濮姑娘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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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听到这里突然笑了,笑得很是癫狂怅然,笑得阮绵绵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说话。
“主子,既然您也说我与桑濮无冤无仇,那依您看——我为何要置她于死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