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放开。
“绵绵,你跟我说实话,今日之事真的与你无关?”
“玉衡哥哥,绵绵要说几遍你才信我,是不是要我以死明志你才能信?”她早已哭红了双眼。
桑濮在司空府再次失踪,她如何能知晓去处。这些日子她都待在阮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出了问题,还是第一个来找她问责?
庄玉衡头一次觉得自己失了理智和判断力,被阮绵绵一哭更是心乱如麻,胡乱安慰了她几句,急着找人,闪形消失不见。
阮绵绵看着庄玉衡消失的位置,狠狠的擦掉泪痕,失踪?失踪得好啊!谁干的,她必重赏。
最好一直失踪下去,她巴不得那个贱人永远消失!.秦徹急不可耐到了樊楼。
樊楼的老鸨以挑剔和眼光独到远近闻名,空缺已久的乾字瘦马突然名花落主,他实在感兴趣的紧。
推开虚掩的乾字房门,床上一袭红纱入眼,秦徹嘴角一勾,美人这么急不可耐?凑近了些才发现床上之人似乎睡着了,脸微微向内侧,看身形轮廓,倒确实当得起这乾字房。
坐在床沿,伸手抚上美人脸,未动未醒。
他一怔,不可能睡得这么熟,难道……中了迷药?那必是个性格刚烈的女子,樊楼的老板娘确实懂他,秦徹最不喜欢的就是低眉顺眼、唾手可得的东西,没劲透了。
轻轻掰过床上美人的脸,秦徹一惊,怎么是她?.她不是姓墨的那个琴师吗?叫桑濮还是什么来着?
飞花宴上墨汀风为了她差点跟自己动手,阮星璇那个臭丫头因此大吃飞醋,闹到后来落水一事更是让大家不欢而散——她怎么会在这儿?
秦徹收起了进门时风流成性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酒,眼底一片阴沉。
说起来前几日在鬼市让三司大动干戈的不也是个琴师?喜鹊只说是那望月楼的,后来又听说还是庄玉衡的干妹妹——司空之主平白无故认个望月楼的琴师做干妹妹?此事背后必有因由。
不会这么巧吧?他瞥了眼床上昏迷的女子,难道是同一人?可若是同一人,那墨汀风当宝贝似的藏着,怎么又会在这儿?难道是喜鹊干的?他想起那夜喜鹊说自己去鬼市前有一私仇要了,不是没有可能。
可喜鹊为何独独针对她?或者……还是那阮星璇授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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