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依言又叫了他一声。
“墨汀风。”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真的好喜欢听她唤他的名。
“我们做个约定可好?等你全然爱上我的那一天,便唤我一声汀风。”
宋微尘苦笑,她现在真成了他嘴里那个水性杨花的小骗子了,要说这俩男人也是眼拙,明明都知道她一心二用,却偏偏对她一根筋。
“我在时间之井与桑濮聊过天。”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
听见这个名字,她分明感觉到他身体一凛。
“你们真的很相配,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我当时有那么一瞬起了个念头,如果可以,我愿意跟她交换,让你们重逢。而我也不用再逼着自己在你和沧月之间做选择,算得上两全其美。”
“所以桑濮跟我说未到终局,安之若命,我还是犹豫了,错过了跟她走的时机。”.墨汀风听得心中怅然,她分明就是桑濮,且又不止是桑濮,她就是她,是不可替代独一无二的宋微尘,为何总是纠结于此。
“宋微尘,我爱的是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他欲再说,却被她制止。
“现在想来确实是我当时犯傻,选择的方式有千万种,唯独逃避不是。桑濮说得对,安之若命。我以后只管真实面对自己的心意,一切坦然交给时间就好。”
“何况比起爱情,现在的我更想好好搞事业。我想起了许多细节,可能与鬼夫案有关,需要与你们尽快商议。”
鬼夫案至今,女性伤亡者众,同样身为女子且被幻境乱魄屡次侵扰的她,自然迫切想为那些亡魂讨个说法,宋微尘现在根本不是小牛马的打工摸鱼心态,而是一腔主人翁的使命感在熊熊燃烧。.快速回听风府换上白袍,她与墨汀风一道去了议事堂。
众人许久不见白袍,见其出现多少有些惊讶,随即又觉合理——能让司尘大人“开着会”突然玩消失的,也只有这位新任白袍。
“微哥,你不好好休养怎么回来了?”
从鬼市到樊楼再到时间之井,知晓宋微尘真实身份的丁鹤染自然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难免下意识关心。
“白袍工作这么闲的吗,我可以长期因病翘班?还是我太废柴,司尘府有我没我都一样?”宋微尘半开玩笑半认真。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你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