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悬崖。.叩叩。
门被叩响,宋微尘以为是悲画扇和庄玉衡,连忙收了神去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嵇白首。
“嵇……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一介武夫,平日里糙惯了,爱恨极简单,既然画扇喜欢你,我也只能爱屋及乌。她说感知到你体内的忆昔水失效,想必一切已经结束,让我过来看看,重点是来跟你单独道个歉——怎么方才我吓着你了?”
说着话嵇白首自顾自进屋坐下,宋微尘也只好跟过去,略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
“嵇大人,您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谈不上吓到更谈不上道歉,画扇姐姐言重了。”
她往外挪了一步,“咱们去找他们吧?”
嵇白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指着他对面的梅花凳示意宋微尘坐下。
“咳,既然画扇都那么说了,我好歹得装装样子关心你一下,不然晚上不好交代,坐过来。”
宋微尘心不甘情不愿坐了过去,说实话,她不太喜欢这位前任司尘,还是她的现任司尘比较招人待见。.两人谁也没有主动说话,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宋微尘只好低着头认真玩自己的衣服带子。
“画扇说桑濮是你的前世?”最后还是嵇白首主动开了话匣子。
宋微尘点头称是。
“你可知桑濮是汀风爱了千年寻了千年的女人?”
宋微尘点头称是。
“你可知前世印记要与结愿之人一同解愿才能消除?桑濮的结印之人是汀风吧。”
宋微尘点头称是。
“那你现在知道桑濮的‘结印之愿’是什么了?”
宋微尘点点头。
“想跟他远走高飞,想跟他儿女成群。”
嵇白首不置可否,心愿很合理但也没什么新意,说白了不过是长情者的人之常情。
“哦对了,画扇说不准命令你称呼我为嵇大人,显得生分。”
他鼻子哼了一声,明显不太情愿,“我比你大不知多少岁,比汀风都大上许多,你唤我大哥实在别扭,以后叫我叔叔吧,当得起。”
蛤?叔叔?宋微尘嘴角抽动,心想我叫你一声怪蜀黍你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