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子的珠子,是用伤我那只獙獙的牙所磨制,此钗仅此一枚,便赠与绵绵了。”
“这,这如何使得!这礼物实在贵重,绵绵如何配得!”
阮绵绵趋身碎叠步行至秦雪樱面前,万分珍惜的双手接过那根珠钗,轻轻摩挲着看了又看。
秦雪樱淡淡笑了笑,重新端坐回去。
“半夏,给绵绵戴上。”
阮绵绵戴上了珠钗,满面荣光,她不自觉伸手想去抚弄那簪子,却又似舍不得般只是捋了捋鬓角又放下了手,俯身向着秦雪樱一拜。
“绵绵何等荣耀,能得长公主如此贵重的礼物,便是让绵绵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你我情如姐妹,不必多礼。”
秦雪樱顿了顿,待阮绵绵重新坐好后,她才问出了真心话。
“说起来……你与那桑濮姑娘似乎也很亲密,你们很熟?”
阮绵绵心中暗笑,这秦雪樱绕了一大圈,又说体己话又送珠钗,不还是想打听墨汀风身边的女人之事吗?这不巧了么,她正愁没机会说呢。
……
“我与桑濮姑娘虽是旧识,却全然不似与雪樱姐姐这样有姐妹情分,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
“初时是在望月楼束老板那里因琴结缘,后来才发现她还有一个身份,竟然是司尘大人的私人琴师。”
说到这里,阮绵绵幽幽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跟桑濮姑娘显得亲近些,也是冲着汀风哥哥的面子,她既是司尘大人的心头肉,我又怎能不以礼相待。”
“心头肉?”
“对呀!姐姐没看到今晨接驾时她的状态吗?恐怕是……”
“恐怕是什么?”
阮绵绵掏出手绢挡住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哎呀雪樱姐姐,事关女儿家清白,您就别问了,我也是看出些许端倪妄加揣测而已,您慧眼独具,不妨这两日也观相观相,是不是如我所想一般。”
秦雪樱垂眸看向杯中茶,已经失了热气,她随手倒在一旁的佛手茶宠上,半夏紧着又给施了满盏的热茶,看着杯中氤氲出的烟气,似乎回忆起了一些画面——宋微尘欲呕,阮绵绵紧着给她顺背。
“难道是……?”
秦雪樱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若真如此,她今日这等阵仗来司尘府,倒显得可笑。
……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