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桌子前,拿起紫砂壶倒了杯凉白开,给自己压惊。
冰凉的水从喉头落入腹中,我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下来。
回坞头村之前,这套运动服口袋里并没有东西。
这对耳环应该是回村后,有人刻意放进我口袋里的。
会是谁呢?
我努力回想着这些天的经历。
倏然想起陈二婶扯着我衣服,说我衣服九千块的那幕场景。
陈二婶就是那时把耳环放进我口袋里的!
我恍然大悟。
那时陈二婶抬着陈二叔的遗体来白爷家闹,根本不是为了要赔偿金。
而是把那对耳环放到我口袋里。
我眼睛眯了眯。
这对耳环不仅价值不菲,且能够招鬼。
陈二婶一个连字都不识的乡野妇人,靠自己不可能弄到这种东西。
一定是有人把耳环给她,让她放到我包里的。
至于背后的人是谁.......
我心里大致有了猜测,只是还需要去找陈二婶子对峙。
时间已经差不多快两点了。
我不敢关灯,任由白炽灯照着,抱着膝盖蜷在墙角,等天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耳垂忽然传来剧烈的刺痛。
我猛然惊醒。
睁眼竟发现自己正端坐在梳妆镜前。
镜子里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那张脸上画了淡妆,头发被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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