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躺椅,张子君穿着白色交领道袍阖眼躺在躺椅上。
交领道袍大大敞开着,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露出肌肉之间的沟壑。
他脸色苍白地安静躺着,任由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却丝毫不动弹。
印象里张子君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情况,联想起今天进门时苏管家和他身后年轻人的表现。
我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下,顾不得礼节,三步并两步的跨到了张子君旁边,扯着他手臂用力晃了晃。
“张子君!你没事吧!”
张子君倏然睁眼,像是忽然活了那般,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定定看着我。
“现在没事,你若是再晃几下,我大概率会脑震荡。”
我连忙松手,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
张子君缓缓起身。
他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虽然体型上没有改变,但我能清楚感觉到,张子君虚弱了很多,和昨晚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张子君眉心拧起,用手揉捏着鼻梁骨,走到旁边的红木书桌旁。
我看着铺满了书桌的书籍,上面用繁体字写着我看不懂的内容。
这些文字都是竖向排版的,想必有些年头了,隐隐约约我能猜出这些书里讲得是“观落阴”。
之前好像听柳墨白提到过,观落阴是张家的一门绝学,可以灵魂出窍与先祖沟通。
张子君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这项绝技,他昨晚研究这个做什么?
“你怎么状态这么差?”
张子君一边拿着紫砂壶沏茶,一边漫不经心道:“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