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手掌落在我的后脑和腰上。
柳墨白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就能握住我的腰肢,掌握着这场情事的主动权。
只是今晚的他,似乎比以往更为小心。
他胡乱地吻过我的颈窝,炙热而潮湿的呼吸吐在我的脖颈上,令雪白的皮肤染上一层浅浅的红。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着,带着喘息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我轻些,断不会出事......”
额际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用破碎不堪的词语,道:“出、出什么事?”
我已为人妇,自然知道这种事情乃敦伦之礼。
与自己的丈夫行周公之礼,能出什么事?
柳墨白没有说话,那双染了欲色的红眸里划过一抹不自然的颜色。
倏然,那覆在后脑的手猛然用力,两片薄唇再度贴了上来。
男人身体的动作是轻缓的,颠簸的不太厉害,那吻却浓烈得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许久,我卸了力般趴在他身上,抬手将他贴在额际的碎发拂开。
视线落在床头那本红底金字的书上,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笑什么?”
柳墨白温柔地看向我,扯着我的手微微用力,让我紧紧贴在他身上。
坚实的肌肉上,交错纵横的伤疤硌着我的皮肤,硌得我心疼。
但我知道,如果柳墨白不去接这些案子,不受这些伤,很可能渡过不了雷劫,甚至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心间抑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