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几亩地全是金细妹一个人种的。”
“老余头每天在家里喝酒,摆弄那台老照相机,从来都不和任何人交往,也从不下地,就靠女人养着。”
“这期间,老余头的家人也来过新月镇看老余头,我见过一次,他家里人开的那车,据说得上百万。”
“可老余头却直接把人给赶跑了,还把人家送来的礼物首饰全部丢出门去。”
“你说,要是老余头愿意接受家里人接济,他家也不至于家徒四壁。”
“那金细妹也是个恋爱脑,被气得蹲在门口嚎啕大哭,但就是不愿意和老余头离婚。”
看着覃粉蛾一脸愤然的模样,我不由得眉心微微皱起。
倘若余建国当真是好逸恶劳的人,又为何在家人送东西的时候,把家人赶走。
正想着,旁边一个肤色黝黑的大叔哼哼道:“你什么都不懂就别瞎说,那金细妹可是个草鬼婆。”
“草鬼婆?什么意思?”
那大叔闻言,眉毛紧皱,嘟囔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语落,他闭上眼睛假寐。
我回眸看向覃粉蛾,却发现覃粉蛾的脸色不太好看。
她尴尬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哎呀,好困啊,我睡会儿。”
随即便转了回去,也不再如先前那般话痨,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我忍不住颓丧地叹了口气,心想:你们倒是困了,我却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