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钰轻叹一口气,举例道:“去年清河村有个不怕事的愣头青,在收药材的时候,占了下寨人便宜,被那人下了蚂蚁蛊。”
“那愣头青起初只是腹痛,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后来演变为吃不下东西,吃一点就吐,呕吐物里密密麻麻都是黑色蚂蚁。”
“愣头青家世代住在切波寨周边,他家人一看这症状,就知道是中了蛊,于是找了十八处。”
“我带人想去下寨,找下寨老司解蛊,可连下寨的门都没进得去,一群带着黑色尖帽子的人把我们的车子团团围住了。”
黄景钰面露无奈:“那可是二十来个会蛊的人啊,我是不怕蛊,但其他人怕啊。”
“最后没办法,我们连下寨门都没能进去,只能调头去了上寨。”
“上寨老司帮忙解了蛊,但因为两边使用的巫蛊类型不同,那愣头青至今吃饭的时候,偶尔还会吐出几只蚂蚁,十里八乡没有姑娘敢嫁给他。”
我心下一沉,道:“这么危险吗?”
这还咋去啊......
“是的。”
黄景钰见茶水凉了,又给我换了一杯。
他将茶水推到我面前。
“现在距离上次斗蛊差不多一个甲子,明年开春上寨和下寨又要斗蛊了,所有老司都忙着斗蛊的事,他们就算不害你,也不会有时间帮你解情蛊的。”
“解蛊的事,我还是建议你从余晨澜身上下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