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会客室,地面被红底蓝花的波斯地毯铺满,屋内摆放着颇具西方古典韵味的雕花橡木家具。
明明是白天,屋内的窗帘却遮得严严实实的,屋顶上一盏巨大的枝形水晶吊灯将整间屋子照亮。
昨夜下了整夜的暴雨,空气中夹杂着浅浅的湿意。
我站在门口,轻吸了口混在着泥土香气的空气,便穿着鞋套踏进了屋子。
甫一进屋,一阵带着寒意阴风便朝我扑来。
果然有问题.......
我挑眉看了眼水晶灯上微微摇晃的装饰,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抬步进了会客室,坐到橡木桌旁。
陆斐从旁边拿起一套绘有雏菊的咖啡杯,倒了杯红茶放到我手边,指了指不远处的螺旋状橡木楼梯道:“乔小姐,龚老师在三楼整理呢,他一会儿就下来,你稍等一下。”
我点点头:“好。”
陆斐又同我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会客室。
我双腿交叠坐在会客室里,听着空气中传来的啜泣声,面无表情地将牛仔外套紧了紧。
这些声音常人是听不到的,是鬼煞发出来的,这些哭声里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还有婴孩。
通常情况下,面对寻常鬼煞,张乔两家的术士都不主张直接诛灭,一般是以超度为主。
我粗略数了一下,至少有六七种不同的音色。
如此可见,这栋楼里的鬼煞不少,我心沉了沉,看来之后有得忙了。
我在一楼坐了约莫十分钟。
“哒、哒、哒......”
沉重的拖鞋声从二楼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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