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几眼斜对面那空荡荡的阳台。
阳台后面的房间里黑乎乎的,不像是有人住的模样。
我眉心皱得更紧了,顾不得没喝完的酒,转身回了房间,还不忘将落地窗给锁死,这才躺回到床上。
入睡前,我看着头顶粉色纱帐,幽幽叹了口气:“迟早被逼疯”
次日天还未亮全,我便起床去阁楼里做早功。
做早功是乔家术士的日常,每当天不亮就要到供奉的神位或者神像前诵唱经韵,并燃香扫洒更换祭品。
乔家有一部分法术的实现,靠的是请神借力,因此早功是绝对不能丢的。
做完早功,天已经亮了。
我上二楼,坐在桌边拿出朱砂黄纸,一边掐诀一边画符。
真正成为术士之后,我才明白画符并非是用朱砂笔在一张黄纸上绘制常人看不懂的图案那么简单。
不同用途的符在绘制过程中都要念不同的咒语,同时搭配手印。
每绘制一笔该念到哪句咒语,该打哪个手印,都十分讲究,若偏离一点,都会导致符纸不灵。
而且黄符制作过程中,有能力的术士还能注入自身的力量,即便完成流程,不同术士画出来的黄符效果也参差有别。
这也是为什么张家的符最贵能卖到百万,且一符难求的原因。
我凝神静气,好不容易画出四道符,额头已经覆了层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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