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看上去很是柔和。
浴袍只能遮住他小腿的一半,露出一片狰狞的疤痕。
我眉心紧了紧,白爷的药那么厉害,可柳墨白的疤痕却没有消退的迹象。
这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
“怎么了?”
柳墨白见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腿,道:“我身上有东西吗?”
我鼻尖酸酸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就是想刀了乔时秋而已我微微吐出一口气,缓和了情绪后,试探道:“你怎么来了?白爷说了,我们不能同房。”
握着高脚杯的手微微发紧,这种话说出口怪难为情的,可为了我们全家好,我又不得不说。
柳墨白脸色肉眼可见变得尴尬起来。
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异常古怪。
须臾,我被他看得越发不自然后,他才幽幽开口。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般欲求不满?”
不是么?我扯了扯嘴角,干巴巴道:“我是为了你好。”
“呵”
男人冷笑一声,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箱子呢?”
原来他是来查看面具的。
我干咳一声,压住尴尬的情绪,起身去到衣柜旁边,将木箱抬了过来。
原本我打算等谦哥从十八处被放出来后,再带木箱去海市办事处。
既然柳墨白提了,我便先打开来看看。
有他在,总不会出事的。
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将这木箱表面的灰尘擦干净了。
破旧木箱显露出原本的面貌。
原本以为用来装那满是煞气的面具的木箱上面,至少得有高人画出的符咒。
却不料,清理干净后,只看到盖子上用繁体字刻了“仁、义、礼、智、信”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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