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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将我冰凉的手包握在手心,拉着我继续走。
柳墨白故意比我快半步,将面前比膝盖还高些的杂草踩平,开出一条“路”来,让我顺利地走。
我看着余晖下高大的背影,心头微微发暖。
其实就这么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我们停在了一个小坟包面前。
那坟包比一般坟包小些,面前插着块潦草的木牌,上面用潦草的字写着生辰八字和出生地点。
从潦草的字迹上,大致能看出浦春桐在做事的时候,多少带了些情绪。
我问道:“为什么没写名字?”
“人家不让写。”
浦春桐将帆布包丢到一旁,拿出几把铁铲,语气变得愈发无奈。
“对方还是个懂点行的,知道这事和正常流程不一样,怕我报案,所以没写。”
眼见浦春桐要把铁铲递给我,柳雨生连忙接过铁铲,笑道:“浦先生,不用这个,我来就行。”
话落,柳雨生站在土包前念诀。
土包开始颤动起来,很快便出现了一个土坑。
在最后一抹余晖消失的刹那,一个木箱出现在坑底。
还没等我们有所动作。
“砰——”
一声巨响,木箱被崩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