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止吧。”
乔雨薇起身,戴上墨镜,将挂在椅背上的黑色皮质长风衣披在身上,用手做出个打电话的姿势,道:“有事电话联络,保持畅通。”
语罢,她踩着那双暗红色高跟鞋,快步离开了房间。
我靠在椅背上,将桌上的咖啡喝完,这才往回走。
余晖落在窄巷里。
我离开远山茶座,踩着极富有年代感的青石砖上,放慢了回家的脚步。
阳光将我的影子拉的很长。
我边走,边回想坞头村的模样.曾经我自以为是最了解坞头村的人,甚至连谁家背后有几棵树都知道。
可直到发现村长是尸皮鬼,他家地下室是一个监狱,祠堂下面还藏着一个巨大的实验室时。
我才明白了一个事实。
那片给予我痛苦,见证我长大的土地,对我来说居然是那样陌生。
罢了,轻舟已过万重山,很多东西再去问真假已经没有意义了。
回到清雅苑,刚进客厅,就听见一道清脆的童声。
“这是景轩干爹找人给我做的,我为什么不能戴,明明即好看又暖和嘛。”
我以为是念姗回来了,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快步朝里走。
可是到了客厅,却并没有看到念姗和景宸的影子。
只看到柳墨白穿着黑色高领衫,搭配同色长裤正一脸严峻地坐在客厅里。
男人面前的白色欧式茶几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
他身子朝着平板电脑方向前倾,手肘弯折撑在大腿上,两只手食指交叠托着下巴,一脸沉色道:“我找人重新给你做更好的,听话,别戴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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