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那个男人是柳晚敏永远都想不到的那位。
“浅浅啊浅浅啊,你能不能让妈妈少操点心,赶紧跟那个男人分干净!你不许再去见他!”柳晚敏说着就来气。
喻浅没应声,她倒是想跟厉闻舟彻底断了,可她断得了吗?
在这场游戏里,厉闻舟一直是主导者,他不说终止,她断不掉。
“话说回来,那个什么梁愉音,她给你安排相亲节你就去!”说到这柳晚敏更气了,伸手去戳喻浅脑袋,“她不知道你的情况,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那梁愉音有你三叔护着,你三叔在你爷爷面前说两句人家就没事了,你呢,你有谁给你撑腰!”
这事柳晚敏还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她一直在打听老爷子那边的动静,没敢联系喻浅回来,午后还悄悄去了一趟西河,准备质问清楚,结果喻浅不在西河。
“没人能撑腰,这次不也没事吗。”喻浅往旁边挪了半步:“说半天,我觉得您还是先管好自己比较好。”
说完,喻浅踏进了屋里,去寻厉南新的身影。
柳晚敏被呛了话,瞪着一双眼追进来:“你什么态度什么语气,我都是为了你好。有那个梁愉音,你怎么跟她打上交道了?我跟你说,你最好离她远点,她看似好心,说不定就你三叔授意,准备一个一个除掉我们呢。”
喻浅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见厉南新的身影。
她转过身:“您说完了吗?”
柳晚敏:“我……”
喻浅问道:“你知道魏景达的下场如何吗?”
柳晚敏瞬间噤了声。
“这次事发,您没事是因为厉叔叔保住了您,他对你情深意切,如果不是他,我们母女俩应该已经被赶出厉家了。”
喻浅这字字句句,呛得柳晚敏红了眼眶:“说得他好像多么在乎我,多么情深意切,可这些年他有关心过我们母女吗?他连南新都不管。”
“厉叔叔那病,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前几年病发得那样严重。”
此刻喻浅暂时抛却了当初厉世锦对她的伤害,在柳晚敏面前,她说的全是厉世锦的好话。
不为其他,只想让柳晚敏看清形势,别再做那种出轨的蠢事。
柳晚敏不喜欢反过来被喻浅说教,这让她很没面子,她摆摆手:“行了,去老爷子那边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