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医生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头,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头发白了大半,打着卷儿,到脖子的长度,一看年轻时候就是个比较有个性的帅哥。
夏医生忙完手中的事,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了巡,最后目光停留在喻浅身上,问道,“你就是小盛说的那个同事?”
夏医生口中的小盛,必然就是徐盛霖,喻浅点头:“夏医生你好。”
夏医生嗯了声,目光又看向喻浅身旁的厉闻舟,张口就问道:“你丈夫头疼多久了?是间歇性还是经常?”
丈夫……?
“不是的,我跟他不是……”
喻浅正要澄清,话还没说完,厉闻舟的回答打断了她的话,“有四年了,间歇性的。”
“之前有吃药控制吗?”
“有吃。”
“吃了哪些药?”
厉闻舟看向喻浅。
这眼神明显是在问她,也好在喻浅都知道,于是替他回答了头痛吃哪些药。
“这个药还是要少吃。”夏医生语气凝重,“久而久之会产生依赖。”
喻浅清楚,之前也有跟厉闻舟提,所以后来他头痛的时候,都是按摩缓解,能不吃就不吃。
夏医生拿起笔记录下来,顺便用笔头点了点桌子旁边,“坐下说。”
“嗯。”
厉闻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全程没有松开过喻浅的手,一直牢牢牵着。
喻浅暗暗掐了掐他的手心,他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心,没其他反应。
夏医生记录好了,正要继续问症状,目光注意到两人一站一坐特别明显的手牵着手,开口的话变成了打趣,“这还没开始扎针呢,就把你老婆的手抓那么紧,待会扎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别把你老婆的手抓伤了。”
厉闻舟嗯了声:“我会注意。”
喻浅:“……”
旁边还有一个位置,厉闻舟对喻浅说,“站久了累,坐着吧。”
喻浅咬牙。
这时夏医生笑了两声:“一看就是新婚夫妻,感情这么好。”
厉闻舟接话也接得随意:“再过五十年也是这样。”
喻浅心跳漏了一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