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浅转身时,听到厉应楼说:“我今晚说过的话都算数,我会与三叔争夺继承权,我也要你。”
步履停下几秒,这次喻浅没有回应,直接离开。
她刚才是想解释的,谁知厉应楼差点发疯对她乱来。他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只能改天再认真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回到住处。
开门进屋时喻浅还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她正要去开灯,黑暗中伸出来的一只手将她拉回来。
紧接着,她后背覆上一个人。
受到惊吓的她本能发出尖叫,然而声音还没有冲破喉咙,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挣扎间她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雪松香,是独属于厉闻舟身上才有的气息。
又是他!
“呜呜……呜呜呜……”她想说话。
捂在嘴上的手松开,她猛烈喘息,耳畔落下他低沉的声音:“我还没说话,就这么快猜到是我了?”
“这是在厉家,除了三叔还有谁这么无耻?”她咬牙切齿道。
“没一句我爱听的。”他将她转过来,隔着黑暗看她。
这一转身,喻浅吃痛不已,“我头发…疼,我头发缠住了三叔……”
刚才厉闻舟贴得太紧,她又散着头发,动那几下,她头发丝悄无声息缠在了他衬衣的纽扣上,而且缠得很紧……
“别动,我开灯看看。”
伴随着啪嗒一声。
灯光亮起。
厉闻舟低头,果然看到喻浅的头发丝缠了几缕在他的衬衣纽扣上,而且不止缠了一颗纽扣,缠了三颗,有一颗缠得最多。
“头发是不是缠住了?”她焦急问。
“别乱动,再动缠得更紧。”厉闻舟腾出一只手。
“还不是因为你!”
他轻哂,取头发时说,“你看,明明对我很熟悉,连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缠着我,绞着我,口是心非也没用。”
喻浅咬紧牙关不搭理。
被扯痛了才嘤咛一声,提醒他轻点。
厉闻舟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乖,真的绞得好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