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话。”
“行,知道你烦了。”姜玟盈说,“明天早上,喻浅会被准时接走,就这样,挂了。”
说完,姜玟盈那边先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梁砚迟拿下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司机已经抵达,梁砚迟看了眼腕表,破天荒头一次觉得上班时间太早。
这个想法冒出的片刻,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又可笑。
抄起手机起身,走到门口,阿姨将外套拿了过来,梁砚迟接过搭在臂弯上,注意到门口没有伞,他问,“昨天那把伞呢”
阿姨看了看外面的天:“先生,今天没有下雨。”
梁砚迟重复一遍:“我问你那把伞呢”
阿姨指着另一个方向:“收,收起来了。”
梁砚迟又问:“伞上的花怎么处理的”
“花还在。”阿姨说,“我看昨天喻小姐粘了很久,也挺漂亮的,摘了可惜,想着等那些花都焉了再摘掉。”
听到阿姨说伞上的那些花没有被摘掉,梁砚迟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走之前说了句,“别乱动她的东西,明天会有人接她离开。”
“是。”
阿姨嘴上应着,心里却想,她也没动过那位喻小姐的任何东西,先生刚才看起来好像很在意。
“许姨。”
不知何时,梁砚迟又折返回来。
阿姨有些不知所措:“先生,你说。”
梁砚迟:“家里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阿姨还以为会被继续问责,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连忙应答,“好的,我明白。”
喻浅回到卧室后,焦虑地来回踱步。
她这几天一直在讨好梁砚迟,试图从梁砚迟这里得到可以联系梁正青的机会。
可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他除了偶尔态度温和,对她多了几分耐心和纵容以外,只要一提起梁正青,梁砚迟就冷脸。
他是不会帮她的。
一旦姜玟盈把她转移走,她就更没有机会自救。
看着床上的望远镜,她犹豫了片刻,然后拿起来走到窗边,可还没等她用上,房门被敲响了。
“谁”她问。
门口传来保镖的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