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避讳,堂而皇之地来,再明目张胆地离开。
离开的路上,他擦拭着手上的水渍,穿过回廊,柳晚敏毫无征兆出现在回廊尽头。
她转过身,看着走来的厉闻舟,板着脸说道,“有些话我不好当着喻浅的面问你,厉闻舟,你给我说实话,你对喻浅到底是存着几分喜欢,觉得她年轻有趣,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厉闻舟将擦拭过手的纸巾揣在口袋里:“喻浅不在这,演什么母女情深给我看。”
“喻浅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我疼她爱她还来不及,都是你说的那些话,让她以为我不爱她,现在你还说我演,你到底什么目的”柳晚敏咄咄逼问道。
厉闻舟没有理会,直接离开。
柳晚敏急了,立马叫住他,“厉闻舟,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心撮合喻浅跟厉应楼在一起”
厉闻舟脚下一顿,柳晚敏得意一笑,走上前,“我这个人,思想保守,改嫁厉家,也是因为我前夫死了,并非我见异思迁,我这辈子跟着谁我就一心守着他,对我女儿的教育也是如此。”
厉闻舟勾了勾唇,眼底覆着几分嘲弄。
可惜柳晚敏没看到厉闻舟眼底的嘲弄,她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我不会无缘无故瞎撮合喻浅的婚姻大事,后来之所以执着她跟应楼,也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我保守的思想当然是希望喻浅跟应楼在一起更好。”
厉闻舟侧目问:“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
上钩了,柳晚敏心中得意,面上却是愁容,“那晚喻浅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不小心走错,去了应楼的房间,他们,早就已经发生了关系。”
“是吗。”
听到这个秘密,厉闻舟反应很平静。
而且从柳晚敏的角度看,厉闻舟在听到喻浅已经跟厉应楼睡过这件事后,眼里没有露出任何嫌弃。
“你跟应楼是有血缘关系的叔侄,你难道不介意喻浅早就已经跟过应楼”柳晚敏不信他真的一点不介意。
“那又如何”厉闻舟话音淡然,“我要的是她这个人,其他的,无可比拟。”
柳晚敏急了:“你当真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厉闻舟哂笑,“介意我自己么”
柳晚敏一愣:“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