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敷衍。
喻浅想着,就看在贺扶羡说得那么认真的份上,笑一下吧,于是也扬起嘴角。
贺扶羡:“姐,你笑得太假了,敷衍。”
喻浅:“……”
“我另外再跟你讲个笑话吧,肯定比刚才那个好笑。”
“不用了。”
“不,我就要讲给你听,我要看到你发自肺腑的笑。”
“……”
她怎么感觉这小子,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
“在一个羊肉串的烧烤摊旁边,一只小羊跪在地上,看着正在烤的那些串,哭着说:妈妈,妈妈,他们把你烤了……小羊正哭着,旁边走过来一只小老鼠白了小羊一眼说:你哭啥,那是我妈!”
喻浅:“……”
该说不说,这个确实有点幽默。
唇角不由自主往上扬,贺扶羡发现她笑了,也跟着开心,“姐,你可终于笑了!”
一旁的梁砚迟也搭腔:“这个笑话比刚才那个,有意思些。”
贺扶羡得瑟:“是吧。”
梁砚迟搭在方向盘上手背暴起青筋:“讲完笑话了,盘山公路要到底了。”
贺扶羡脸上的笑容凝固:“接下来,看你的了。”
梁砚迟:“我尽量。”
贺扶羡给梁砚迟施加压力:“不要说尽量这样的话,我只要绝对,要百分百保证。”
梁砚迟苦笑:“那可不好说。”
贺扶羡暴脾气又发作起来:“我说梁砚迟你故意呢,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行,一定会没事。”
梁砚迟面上一派风轻云淡,看不出半点紧张的样子,除了手。
面临这种情况,谁会不害怕不过贺扶羡好歹也是有见识出身,小时候就跟着蒋玟珠身边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所以能做到绝对的冷静,甚至还能分出心思用冷笑话去逗喻浅。
喻浅在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她看看梁砚迟,又看看贺扶羡,他俩的对话怎么听起来,像马上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你俩在打什么哑谜”喻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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