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啦……”赵元真敷衍说道。
“不想吃不用勉强自己的,我一个人也可以解决。”燕裕继续保持笑容,“你就继续辟谷好了。”
“你我身为道侣,哪有分开进食的道理?”赵元真见他似乎真的不让自己分一杯羹,连忙惶急争辩说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吃什么,我当然也跟着吃什么了!”
“元真啊。”燕裕眯起眼睛问道,“道侣,是指共同修道的伴侣,可没有半点世俗婚姻的关系吧?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又是从何谈起啊?”
赵元真顿时瞪大眼睛,仿佛秦香莲看到不认账的陈世美般,连忙说道:
“你我的双修之法,后期可是有房中之术篇章啊!这都不算是婚姻关系,那我岂不是被你白票……”
“打住!”燕裕一看她要冒出虎狼之词来,赶紧打断她道,“我且问你,你的元阴可在?”
“……在的。”
“未行周公之礼,如何能算是婚姻关系?”燕裕厉声说道,“区区处子,却以新嫁妇人自居,岂不贻笑大方!”
“可你我双修之法已成,将来注定是要互相交换……”
“童养媳也能算媳妇吗?!”
赵元真被他说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索性往沙发上一倒,拿了旁边抱枕来捂住了脸,摆出“我再也不理你了”的架势,心中暗自再次记仇想道:
“……今日小贼欺我处子之身,嘲笑我是童养媳,此乃奇耻大辱!若有一日,得行房中之术,定要叫他跪榻讨饶,悔恨当初!”
燕裕试着夺她抱枕,扯了几下发现夺不过来,索性也就任她做埋头仓鼠。
又过了一个小时,外卖终于堪堪送达。
燕裕将黄焖鸡放在茶几上,盖子打开任其肆意飘香,嘴里故意说道:
“哎呀,外卖到了,好香啊!”
躺在沙发上的赵元真扭了一下身体,似乎在犹豫要如何应对。
“哎呀,这块鸡肉太香啦,太好吃了吧!”燕裕语气夸张地说道,“一个人吃不完呀,怎么办啊?要不给外面的流浪狗吧……”
“狗彘岂可食人食!”赵元真立刻从沙发上弹起身来,夺过桌上的一次性竹筷,“与其浪费在畜生腹中,不如祭我的五脏庙!”
“你不是说你只想吃鸡公煲吗?”燕裕伸手护住食物。
“我一开始就说我想吃黄焖鸡了。”赵元真厚颜无耻地说道,“鸡公煲是什么垃圾玩意?没听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