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吟吟的问道。
“烦人,快点。”白如雪轻轻敲打了一下苏诀,羞涩不已。
即使两人早就坦诚相待,可白如雪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只有在事中或者事后的时候大胆热情。
如苏诀所理解的那样,自己的妻子,就是一个阀门,只要用专属的技巧打开了阀门,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说我可不掀。”苏诀咂咂嘴。
“哎呀,相、相公。”
白如雪拗不过苏诀,只能小声的叫了出来,显然红盖头下的脸颊肯定熟透了。
“不够响亮。”苏诀摇摇头。
白如雪轻轻道:“相、相公。”
“不行哦。”苏诀继续摇头。
白如雪鼓起勇气,声音甜腻:“相公!”
“声音是够了,不过不够亲切。”苏诀捏着下巴点评道。
白如雪轻轻的捶了一下苏诀的胸口:“要死啦你!”
“那不掀。”苏诀哼了哼。
白如雪羞意充斥在心房内,不过更多的则是幸福与喜悦,她调整了一下:“我、我爱你,相公!”
“这才对啦。”
苏诀哈哈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他刚抬起手时,动作明显停滞在了空中。
白如雪疑惑:“相公,你在等什么呢?不想看你的妻子了吗?”
“这种感觉很神圣,我有些不知所措。”苏诀挠了挠头。
“坏蛋,你刚才不是很有底气的威胁人家吗?赶紧掀开,人家想看最爱的男人脸蛋了。”
白如雪扑哧一笑,红盖头的下面,笑靥如花,而在眼角处一滴眼泪流淌而下。
这次换到苏诀为难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用出了全部的力气,掀起了这个红盖头。
红盖头下,佳人映入眼帘,苏诀愣住了。
白如雪屏住了呼吸,泪水在脸颊上流淌。
美若天仙般的面庞上,充斥着幸福,如天上星星般明亮的美眸中,倒映的只有面前男人的脸颊。
正如她的芳心一样,只有苏诀的位置,容不下他人。
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幸福不幸福是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