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了,一定要追究他的责任嘛?
这徐县令在清河县不说没有功劳,可是苦劳也不少,刚来到清河县才多长时间,就吏治清明百姓路不拾遗补缺你们难道要将这样的好官绳之以法?以后有何人还会再为我大康效力?”
这刺史说起话来很有场面,所有的事情都上纲上线,不过他越是这样说,梁安越是在旁边唉声叹气的,这更是叹的这刺史相当的恼怒。
“你是何人本官在此地说话,你不住的唉声叹气是何道理。”
梁安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在旁边叹了口气,就被这刺史牵连上了,遭受了无妄之灾,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过梁安还没有说什么,孟广义立马看着他。
“我是禁军的羽林将军,而这位是陛下认命的别部司马。”
别部司马四字一出刺史立马又变了脸色。
作为官场上的老油条,怎么会不知道别部司马代表的是几个意思?
这是陛下绝对心腹才能够担任的职务,而且每个别部司马只要一出现往后绝对是平步青云的存在,他怎么能够和这样的人作对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过这刺史刚才已经训斥了梁安一番,让他再次低头,在梁安面前为梁安道歉认错,确实有点儿难为于他。
随即这刺史就这样,这这那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还是一拍板儿。
“既然你们提出了要严惩于他,那就听你们的意思,只是在陛下命令还没有下来的时候,这个县城当中的事情该当如何?总不能没有任何人来处理吧?
在生辰纲这件事情上,徐县令做的可能是有点不对……”
“什么叫有点不对?”
孟广义在刺史刚才和梁安口角之时已经对他心生不满,现在明了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更是对他相当的不认同,说话也没有那么客气了。
孟广义突然发作倒是让眼前的刺史不由得一惊。
“孟公子这是怎么了?”
“不要叫我孟公子,虽然你在我父亲的名下听过课,而且我兄长还代我父亲为你们讲解过论语,可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羽林军的将军。”
孟广义这突然之间和刺使划清了界限,这刺史不由的心中一惊。
“孟公子难道是本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吗?要是真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孟公子,公子只管说就是,何须和我们如此客气。”
不过这刺史这一次说的话,倒像是又一次拍到了马腿之上,孟广义更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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