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点头。
“都是我们的辛苦嘉奖,而且我们也没有穿着甲胄,是不会被外人发现的,不像是其他的地方,你尽管放心就是,我们也躲避着人来到你这里的。”
“好!让他们进去后院儿,后面儿有些东西我考虑了考虑还是应当让你知道才对。”
“呃?什么东西?难道又要主持公道了?我和你说啊,这一次陛下就是太过仁慈了,县令和刺史一个发配,一个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去做县衙小吏。”
“县令草菅人命如此还没有被处决?”
梁安有点儿不可置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谁说不是呢?可是谁让他是陛下曾经亲定的状元。得了陛下亲点的好处,没有被陛下处决,这倒是超出我们想象。最后被发配边疆。
而那刺史虽然收集生辰纲却是被州牧欺骗,他又没有太过于做出格的事情,陛下就没有难为他,只是不让他做刺史了。去到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去做主薄了。”
“陛下的安排?可是除恶勿尽不会出问题吗?”
梁安很是担忧,万一真的出现任何的意外该如何是好?
不过梁安并没有担忧多长时间,有问题的他们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他也没有再担忧的陛下了。
陛下如此仁厚,不到万不得已,不出杀令倒也是难得的明君。
不在担忧陛下。现在就算是梁安和孟广义不甘心又能如何?只能听从陛下的安排。
他们相信,陛下不会出错,满朝大佬还能让陛下出如此大错?
不过梁安和孟广义就这样进入后院,那十几个侍卫进入后院之后,立马就像是木桩一般站在了四周,将整个后院开的严严实实的,不愧是孟广义所带来的精锐士卒,随便一个手势立马安排的妥妥当当。
梁安也是看着孟广义,慢悠悠的说着。
“有些事情我想的太简单了。”
梁安这一句话说的孟广义一愣一愣的。
“梁兄还有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梁兄不是算无遗策吗?”
孟广义虽然是询问着梁安,却并没有嘲讽梁安的意思,不过梁安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不过还是说正事要紧。”
梁安摇了摇头,不管那出问题的话,继续说着正事。
“我还要和你说一说,你还记着我所要求的盐山吗?”
“记得呀。”
梁安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直接在孟广义面前说起了盐山,这让孟广义有点担忧。
“难道是盐山出意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