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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放我进去吧,倒在地上的那一个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啊。”
随着他这样说,那守门的衙役看向衙门正厅,在衙门正厅当中的窦海洋随即挥了挥手,不管情况到底是如何的,有人来喊冤,而且疑似和被害人认识,他就不可能视若无睹。
就这样那一个哭着喊着死亡的是自己兄弟的人进入到了县衙当中,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地上那单架覆盖的身影。
随着他冲上来,稀里哗啦的在那里哭着,旁边那些小喽啰像是发现了他们的亲人一般,急忙上前要拉起这人,而这人正好趁机会在这些小喽啰面前说着一些只有他们才能够听懂的话语。
新来的人刚刚说完这些小喽啰们立马就变了脸色。
“这真的合适吗?我们可是前来报官,我们的人被击杀了的,现在居然让我们认错?这怎么可能?”
一个小喽啰呢喃这么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让离着他很近的梁安听到了,而梁安听到这里不由得疑惑的看着新来的这一个人。
怎么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虽然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怎么回事。
梁安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考虑的太多了,就没有太过在意什么。
梁安虽然相当疑惑,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如此,只能够想最简单的办法将这些事情解决,既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好人受任何的委屈。
就在梁安考虑着该如何去研究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坐在主位之上的县令窦海洋被这哭过来哭过去的声音闹得不甚心烦,拿着惊堂木在桌子上啪的一拍。
“先等一等。县衙之上可不能任由你们如此喧哗,你们有何冤屈等到待会儿如实告知本官,本官一定为你等作主。”
窦海洋说出这句话之后,那正在哭嚎的人立马就看着窦海洋说着。
“窦县令我们知道你是好官,我们不告了,什么也不告了,这是我兄弟时运不济,我只求能够拉他回家,尽快入土为安。”
“什么?”
这一下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就连那些护卫着已经亡故的尸体的那些小喽啰们都老老实实的没有说任何话语。
窦海洋看着这一幕,再次出言询问一句。
“你们确定不告了,你们不是说是梁安纵马疾驰把你们撞倒,然后碾压过去才成了如此情况的吗?不是找本县来告梁安的吗?现在不告了?”
连窦海洋都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而梁安也是在旁边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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