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你吗?!”
“伱扪心自问,于谦究竟是忠臣,还是谋逆之臣!”
朱祁镇震在原地,神情几分变换,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直至回到自己寝宫,朱祁镇依旧不愿意承认,他会不如一个白痴皇帝。
可他却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是火辣辣的。
明朝,嘉靖年间。
宫道上,朱厚熜负手而立,看着天幕,张了张嘴,很快又闭上。
他苦笑道:“朕竟然连一个白痴皇帝都不如。”
身后随侍的宫人面色大骇,纷纷跪下。
“都起来吧,不过是说了句实话罢了。”朱厚熜摆了摆手。
司马衷面对忠臣,尚且能说出“此嵇侍中血,勿去”。
而当初严嵩为铲除异己,诬陷曾铣时,他却放而任之。
事后他得知,审判的官员不敢按照律法来判,以结交私侍的理由,斩了曾铣,还流放了曾铣的妻儿。
后来他虽然后悔,但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朱厚熜就抛之脑后了。
可今日得知,连一个白痴皇帝,都能如此对待忠直之士。
他却对忠心耿耿的曾铣……
朱厚熜越想越觉得羞愧难当,还没回到寝宫,就受不住了。
“来人,去查查曾铣现在的妻儿情况如何。”
连白痴皇帝司马衷都能这般对待忠臣,不少帝王不管情不情愿,又或者怀着什么心思。
即便忌惮着一些功高盖主的臣子,此时也不敢有所动作了。
这天幕,可是全天下人都能看见。
要是他们这时候动手,岂非是告诉天下人,他们连一个白痴皇帝都不如?!
于是,一众皇帝不约而同地决定,等过了这段时间,人们淡忘今日的天幕内容再行事。
………
同时,天幕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姚贾笑了起来,“陛下,这不就是我们的黑冰台吗?看来后世之人也颇为重视情报。”
此时殿中只有他和嬴政,故而他也没有避讳。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