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县经济腾飞的一年,相关工作,你可得抓紧了,这可都是政绩。”丁鹤年叮嘱道,丁学义是丁家唯一从政的人,他很希望丁学义能越爬越高。
“爸,我明白,工作上的事,我能处理好,我现在比较担心集团的情况,虽然咱们地产开发上资金缺口很大,可也不能不顾及后果,你暗中跟那个庄主搞了一个聚钱庄,雪球越滚越大,万一将来收不住了,那麻烦可就大了。”丁学义面露担忧。
“你不用考虑这些,不会出事的,庄主那边钱生钱的速度很快,况且就算出了事,前面有的是人替你扛着,像陆浩,肖汉文,叶紫衣,他们都是政府口的,主管经济和金融,是第一批抗雷的,火最后烧到你这里,已经快灭了。”丁鹤年冷笑道。
“我听说叶紫衣已经在查聚钱庄的事了,他们肯定会捣乱的,陆浩在安兴县估计也不会闲着。”丁学义皱了下眉头。
“这都是小事,现在省委局势变化很大,整个江临市委市政府,已经没有人跟着叶紫衣摇旗呐喊了,就连谢正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低调了很多,可见谢正德也怕沙书记调整他的岗位,在没搞清楚沙书记的态度之前,谢正德也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叶紫衣他们这些人孤掌难鸣,翻不起浪花的。”丁鹤年玩味的笑道。
“可陆浩不会吃这一套,他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突然捅我们一刀,你得想办法,找机会将陆浩给排挤掉才是上策。”丁学义提议道。
他和陆浩接触时间长了,越来越了解陆浩,绝对不能放任陆浩在背后搞事情。
“你放心吧,这件事我早就在筹备了,陈书记那边也在酝酿,已经在推进了,至于陆浩,我安排了白初夏亲自对付他,我还交代白初夏明天要约陆浩吃饭。”丁鹤年的笑容别有深意。
“爸,白初夏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不要忘了当年你对她做过的事。”丁学义特意提醒道。
“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何况她的软肋一直在我的手里,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不要杞人忧天。”丁鹤年喝着茶,格外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