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的手臂本就作痛,摔那一下,记忆深刻,此刻肿得厉害,被赵母拉扯一番,这时疼得更狠了,她脑海里也会不由自主想起昨日清早她自东宫滚下楼梯时,宋煜陪伴在他的妾房身边之事。
他做得并不错。
那是对他有恩情的妾室。
而自己是无关男女情爱的一场游戏。是外人。自己是上门与他人夫婿有染的那位,邱梦是无辜的受害者。
到底不该奢望什么,甚至连心内这份绞痛也显得多余了,可还是难受,毕竟青梅竹马的情谊,又默默思念了那么多年,她更多的是希望不再见了,自己把生活好好过。
宋煜将修长的手交叠在一起,对沈江姩说,“秋水台买下了。三万五白银。合适么?”
沈江姩怔了怔,“用来长住很合适。市价五六万了。用来交接犯人用一次就显得铺张浪费了。”
宋煜抿唇笑笑,“用来长住。”
沈江姩心想,他来她家后街长住,与她做邻居么,“你住?”
“嗯。”
“和谁?”
“一会儿说。”宋煜避讳赵母在侧,没有明说,随即睇向赵母,“你要孤如何为民申冤?”
赵母听闻太子问话,心想这沈江云还是死了一了百了,免得赵术得知沈江云没有和男人私通而脑袋发昏要扶贫救济沈家。
娶错妻子毁三代,她身为一位负责的母亲,不可以给儿子这种“扶贫赈灾”的机会。
“沈家落难,我赵家是二姑娘的夫家,原该跑前跑后四处打点,同舟共济,患难扶持。”
赵母说着幽幽一叹,
“奈何二姑娘沈江云作风不好,趁赵术在浙南守城保护国土,她耐不住寂寞和男子…钻了树林里……”
沈江姩反感的蹙起眉头,明明是赵家落井下石,嫌弃她沈家时运不济,如何倒打一耙,侮辱她妹妹作风问题,赵术速来老实敦厚,竟然是这样的人品么,亏了二姑娘对赵术赏识有加。
赵母说着,拿帕子擦拭眼泪,“若是赵术有错,这二万三礼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