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焦急不已,果然,周芸贤已经和睿王联手,要用染指臣妻之事诋毁宋煜,而今自己竟...怀了宋煜的孩子,若是东窗事发,实在是对宋煜极大的丑闻,自己不能留在宋煜的身边了,她要带着这个不为世人所容的孩子离开,反正留下也是给宋煜还有邱梦做生养娘子。
宋煜倒是颇为自持,“你和曦文有这么好的筹码,怎么不去御前告孤王啊?会咬人的狗不叫,你说这么多,必是周芸贤有忌惮,暂不肯随你等面圣攻击孤王。”
薛氏被刺中要害,眉毛动了动,“周大人能有什么忌惮。”
“臣子规啊。你装什么糊涂?”宋煜抿唇笑了,“他一臣子,抄录的臣子规内有王八犬三字,多大的笑话,眼下捏在孤手上呢。纵然亡龙之过,尔等帮他找了替罪羊,若这臣子规捅到今上跟前,孤只怕你同曦文与他亲近,也讨不得好,属于结交佞臣。”
薛氏冷冷一哼,“若是要本宫放了沈家,找毒杀龙嗣的替罪羊太简单不过。太子将周大人之前抄录的臣子规给本宫。咱们就成交,如何!”
“你跟谁谈条件呢?”宋煜冷声道:“孤把头切下来给你当球踢好么?”
薛氏凝着宋煜,“你叫本宫来不是谈条件,是做什么?”
宋煜见窗子开着有些冷风吹进来,正吹在沈江姩肩头,他随手将窗关起,言道:“叫你来,是告诉你,你需要干什么。不是要你说废话的!”
“你!休要太狂妄!”薛氏气血翻涌。
“今晚回去和曦文商量一下,明早叫孤听见沈府被今上释放的消息,否则,明日一早,孤王会,第一:带着冯黎、堕胎药瓶子、你母亲做的蜜饯,上乾清宫参你毒杀龙嗣、冤枉忠臣。”
宋煜轻笑着淡淡道:“第二,孤带着臣子规参姓周的和你,骂今上是王八,是犬。宋煜至多是招惹一姑娘,作风不正派被关几年,尔等干的事可精彩太多了,六十多口人命啊,那就不是关几年可以解决的了。”
至于宋煜目前为什么不这样干,是因为他要让自己蒙受的冤屈大白,自己的血脉是否纯正,母亲的死,他要让龙椅上那个男人清晰的知道他冤枉了他和他的母亲。
薛氏厉目相向,“太子!你竟要鱼死网破。”
宋煜说,“休沐七天,闲着也是闲着,是得给今上找点乐子。孤就是我行我素惯了,不似你和曦文,那般在乎今上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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