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基里曼的血脉枝叶中。
不然真说不好他们就这样回归帝国之后会不会立即被某些机构或者人员按上一些不太妙的指控……
他曾经远远见过几位银色颅骨的老兵(不知道出于什么习惯,他们都不太愿意接近其他人),对方身上那种百战精锐喋血生还的气质在同为阿斯塔特的他眼里一览无余,出于自己的直觉,文垂斯完全不认为这些老兵能非常心平气和地接受来自帝国的指控和调查。
那结果可就太糟了。
“作为他们船上的客人,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们的行动都应当遵循主人的意愿,我的兄弟。”
文垂斯把一旁的弑君棋棋盘推到帕撒尼乌斯面前。
他金发的同袍嘟哝着,“我想你是对的,文垂斯,让我们再来一局棋吧。”
——
钢铁勇士们已经遭遇了数分钟来的不知第几次震惊。
“见鬼!该死的被诅咒者!我们真的是在自己的旗舰上攻打一个新兵崽子防守的药剂师工作室吗?!”
再次险之又险地躲开几罐落地后飞溅开来的生化酸液,达萨德拉蹲在临时战壕后面抱怨道,“这简直是太丢人了!我们这么多老兵居然被一个帝国之拳的小兔崽子在这里阻拦了足足、足足三分钟!——他甚至还长了张罗格·多恩的脸!如果被父亲知道这件事,我们全都得糊在墙上,一个都逃不了!”
“如果你不省省你的废话,他成功阻拦我们的时间就会变成四分钟了。”尚托在一旁幽幽地说,他的一侧腿甲上有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溶蚀大坑,坑洞阴影边缘和内部还在持续冒着白烟的破溃令战争铁匠一侧脸颊的肌肉不断抽动着,这也说明了他们为何要躲避那种简陋酸液武器的原因。
“机兵的弹药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耗尽,但根据我的计算和模拟,我们下一次集中攻击就能打坏它们的射击武器,等门口的那种快速胶结性毒雾散去我们就应该进行火力掩护和冲锋。——这种雾我怀疑以那小子在刚才三分钟内表现出来的阴险程度,是能点燃的。”
“虽然这也是我想说的,不过我承认你先一步提出了它,考虑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