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挑剔地皱起鼻子。
“”被唤到名字的老铁匠朝他的父亲点了点头,而其他闻讯而来聚集在此钢铁勇士则显得多多少少都有些惴惴不安。连那台被涂满了伪装黑油漆,刚刚在那钢铁雕塑群中把自己隐藏得很好的高大神圣无畏威斯特托弗兄弟也是如此。
“”黑白花狗高坐于今日终于得以奉献给想要奉献之人——嗯,应该是人吧——的钢铁圣坛宝座之上,高傲地俯视着下面被一具具排开的尸体,背叛者们的血液四溅在这座礼拜堂中,仿佛为这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猩红色地毯。
“都在这里了,咳!咳咳!伟大的佩图拉博。”
“”佩图拉博·bc的目光从那名荷鲁斯之子那被争先恐后拧掉的头颅和四肢的尸块以及机械贤者葛拉图斯那被细细拆做一包臊子、一包零件的“尸体”上漫不经心地移开,“”
众人的目光转向了那位自始至终在钢铁勇士冷酷而迅捷的屠杀行动与叛徒惊惧地叫喊、漫天飞舞的血肉与陶钢碎片中不正常地稳如泰山的蓝金色法衣凡人神甫。
“尊敬的……这位大人,但请您原谅:在如此敏感又奇异的时刻中,根据我抵达此处前所接收到的所有消息,我很难擅自定论您的来意,也因此无法第一时间向您致敬。”
丹提欧克咳嗽着,“无论如何,我已经耐心地替你掩饰了许久,也听完了你要说的话,我认为应当在这一位大人面前保持应有的尊重,先从卸下你的伪装开始吧。”
这位之前抵达了沙登霍尔德(伤痛堡垒)并在刚刚向所有人通报了部分阿斯塔特军团的背叛与奥林匹亚的毁灭的神甫点了点头,将手探入自己的长袍深处,某种幻觉力场或是类似的迷彩引擎装置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开始运作的轻响,接着力场开始缓缓消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