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被激活,伴随着金属和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发出响亮的轰鸣,他愤怒地试图伸手去扯下住正在拧开他头盔的手,“你这不洁的异端……”
“省省吧罗伯特家的,你们真的很爱说这些。”(*即使涂成红色,他们也和蓝色的一样爱说些漂亮无用的场面话。)
起源战团冠军的声调在他穿着战甲的手握住了一個出乎意料手感和尺寸的手腕后整个都变了。
“你……?”
“你什么?让我们赶紧完事吧,我还有好几个地方要赶。”
随着密封减压的嘶嘶声,头盔锁扣打开了,拉弥赞恩在虎口中捏着一把麻醉针筒,把它们一下都搠进了可怜的托勒米翁的侧颈动脉和动脉旁的皮肉里。
“行了,倒也,倒也。”
但有着整洁的淡褐色短发的帝国星际战士没有如来人所指乖乖软倒。
战团冠军在终结者甲胄的包裹中不屈地瞪着眼看着偷袭他们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刚刚还愤怒不已、催促鼓舞他的机魂已变得安静如鸡,他的力量仿佛被抽去支柱,正在快速地流失。
淡蓝色的电离烟雾渐渐散开,托勒米翁看到,于他的身边矗立着一位只有破烂布条披风蔽体的赤足之人,但却有着不输给身着终结者战甲的他的身高,那对全然漆黑的眼眸正从苍白的面孔里朝外打量着他,他感到一根带着尖利指甲的冰凉的手指按到了他的眉心。
其对星际战士来说高贵的身份呼之欲出,或者,曾经高贵。
这是……这……这不可能……必须要……警告……回去……消息……
“哦,你们这次只来了一艘船和一个连队,嗯,不错……欸?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连一颗银钉都没有的小红莓啊。”(*呵,难怪我品尝到了血液被稀释的味道,他们补充新血的速度看来一万年来只快不慢。)
作为已为他的战团服役了四十年,并谦逊地拒绝了三次由于他出类拔萃的战斗能力而任命他为连队之主的荣誉的战士,第三连的冠军现在依旧拒绝昏迷,他的眼球像是要爆炸,他的大脑痛得在颅骨中跳动,他的眼前阵阵发黑。
但在剧烈的头痛欲呕中听到这句相当轻佻的评语的时候,一股原始的怒气依旧不可抑制地从托勒米翁心底涌出。
他张了张嘴,手中的雷锤重新感受到他的战意,发出回应的轰鸣,但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