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心中、囊括所有神明、赋予事物全新的概念的东西。你所选择的这一个曾被其表亲杀死,而目睹了一切的幼子在其尸骸上建立起了新的帝国——你的最大问题就是没有找到剩下的之中唯一不曾凋亡的那个,而是选择了你更熟悉、更接近的被谋杀者的幼子——幼子总是更加容易塑造吧,也难怪你有这样的想法。”
有着老人外表的死而复生的永生者一时失语,安格隆·佩特拉安详地喝了口拉弥赞恩最近为他制作的咸味茯苓奶茶。
“原来竟然是……比我一开始以为的更加……”他艰难地说。
“呵,你总是自视甚高而看不起其他人,马卡多,就像我说的,阴谋是必要的,但是阴谋不能用来当作房屋的主梁。——我该去看看拉弥赞恩了。”
狗离开了房间,把沉思着的马卡多与悠闲自得的安格隆留在其中。
“我会盯着你的。”后者放下茶杯,他明亮的金眼睛盯着绿袍老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前摄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镇定自若。
“没关系,你我都清楚你是什么。尽管你对新梦想之地的建立的确不可或缺,但你记住,这次我会紧紧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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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你,你刚刚有了一场非常精彩的诡辩发言。”佩图拉博从侧门进入办公室,“我都要为你鼓掌了,拉弥赞恩,你快把可怜的老帝皇之子吓得半死了,他那两颗残破的心脏好几次差点停跳,全赖他有装甲注射急救和内置起搏器呢。”
“诡辩?”拉弥赞恩端起桌上温着的咖啡喝了一口——这个加热杯垫还是他根据古泰拉家里的那个自己琢磨的——
“谁说我是诡辩了?”
“怎么。”狗的眼睛寻找着一些迹象,“你当真这么认为?”
“我还有更多的看法没告诉他呢。”
“比如?”
“比如马卡多其实也该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哦?”
“他为一开始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