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始踏足进入最后这個最大的秘密药剂师实验室,他就立即注意到了更多他宁愿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那是什么?……那些是什么?!他们——我们的——”无畏凤凰的双唇颤抖起来。
“戈尔贡!!还有那是什么!那个叛徒!那个混蛋!他对你做了什么!!!!”纯洁者的灵魂在他们共享的神经数据链路中尖叫,几乎就要用他优美的金属双唇同样地喊叫起来了,但迦楼罗很冷静地物理封缄了福格瑞姆·伊休塔尔的嘴唇——毕竟现在他用的这个活体金属躯壳其实主要依旧是由迦楼罗提供和操作的。
“——没事的,那不是我。福格瑞姆。那不是我。我在这儿。”迦楼罗强调了一个重复的脉冲,“‘我’在这儿。”
但无畏凤凰依旧为他所见到的恐怖景象而沸腾着,他的生化数据开始呈现角度尖锐的曲线,迦楼罗不得不使用了一些更加强制性的手段来安抚他。
“抱歉。”一旦冷静下来,福格瑞姆恢复的速度就只是一眨眼的瞬间,毕竟他很有过一些科摩罗受刑经验,会产生动摇更多的是因为在这个地方再次撞见“那些”东西的不适——主要是其中某一个的更多……扭曲的复制品。“我没想到会看到……”
“——不要紧。吾友啊。我能这般保持冷静并非因为我没有怒火,只因我的怒火正在流淌回我的心脏中成为熊熊燃烧的炉心,它将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给予我更大、更强的力量,去摧毁令怒火燃起之人。”
“你是对的,吾友,强烈的情绪应是我们躯壳行动的驱动力,而非毁灭者。”
“——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吾友。”
于是他们在门口上方的管道掩蔽下,一起朝着实验室核心内室外侧的前厅中再次看去。
这个明显宽阔了许多的前厅两侧排列的克隆罐体尤为高大,排列得密密麻麻又参差不齐,像是古代某些朝圣之路上的神龛,又像是一座古老教堂遗迹中的圣像柱。
在那些半透明的,幽暗的营养凝胶中,静静地沉睡着他们所熟知的多名兄弟的可悲而拙劣的复制品,他们之中许多人肤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