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年仅十六岁的卡师学徒。
凌笑用精神力操控匕首漂浮在半空,一会盘旋,一会撞击在一起,心事重重地考虑着挣钱法子。
打工?不行,来不及,一个月才几千。
制卡?她只会最基础的具现化卡牌,连器武牌都算不上,撑破天也就卖一千卡币,再扣除掉购买载体的成本,也就一二百的利润。
那要是她从早到晚地制作,一天十一二张,一个月也能挣六七万。
虽然远不及二十万,但好歹有点头绪了。
凌笑急于搞钱,也就忘了,对于绝大多数的卡师学徒来说,一天能做多少张卡牌,并不意味着成卡多少张。
利润高低,取决于制卡成功率。
凌笑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
今天在静室待了8个多小时。
静室里有齐全的基础卡墨、初级导笔和炮制载体的溶液、工具,要是花钱去购买,也需要花上几万卡币,但对于卡师学生来说,每天都拥有6小时的免费时间。
超出6小时,每小时收100卡币。
八个多小时就是300卡币。
凌笑抽了抽嘴角。
钱对于卡师来说,果然就是个数字符号。
很多普通人一天的收入也就一百多卡币,她一下子花掉了三百。
还没算上刚才的初级恢复剂。
凌笑不敢再算下去,匆匆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该摆回架子的摆回架子,该带走的带走,很快就离开了静室。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了平时购买材料的地方。
“严老板,你这收不收武器卡牌?”凌笑依靠在柜台上,手里夹着两张灰白色卡牌,一下一下地敲着嘴唇。
武器卡牌不是器武牌。
前者还是普通武器,后者却具备了超凡能力。
过了一会,从楼上传来哒哒的急切脚步声,一个圆乎乎的胖脑袋从杂物室里探出来,“什么?是小凌啊,你等我几分钟,我把刚到的货整理一下就来。”
凌笑闲着打量店铺,五六十平的方形空间,每一面墙壁各摆着一大类的工具与材料,横竖不等、高低不齐的多宝格错落的分布在墙上,散发着一股超凡生物与人造品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整个天花板都在严老板的跑动下微微颤动,他刚走到一楼,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擦着大脑袋上滚落的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