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成这些日子心情颇佳,这日子已经到了腊月,转眼马上就要过年了。
今年刘家的收益很是不错,自从自己当了刘家的家主后,刘家这些年一直蒸蒸日上,尤其是这些年和北边的边贸再开,让刘家在蒙古的商路上可赚了不少钱,看着账本上不断增加的数字,刘善成很是高兴。
今年比去年好许多,想来明年会更好。
解州盐井那边的路子已经打通,虽说贿赂矿监花了不少银子,可这些银子对刘善成来说花的绝对值。
明年开春,他们刘家就能彻底垄断解州的余盐,这可不是小数,要知道解州的余盐数额可比正盐数额大了许多,这么多余盐全在刘家的手里,那么刘家在往草原上贩盐的份额一下子就翻了几番。
这还不算,除去盐外,刘家还从夏县温峪山那边打通了冶铁的路子,使得刘家不仅在盐路,还有冶铁上也占据了优势。
盐铁这两种东西,都是草原上急缺的战略物资,只要能运到北边,获利极其丰厚。
刘善成自己已仔细算过了,等到明年这个时候,他们刘家的财富就能再上一层楼,刘家也能借此一跃成为整个山西最大的商家之一,这是当年刘老太爷花了一辈子都没能做到的,而他刘善成却触手可及。
想着这些,刘善成乐得都要笑出声了,心头盘算着开春后的计划,正琢磨着呢,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人。
刘善成脸顿时一沉,正要喝骂出口,刘家的规矩严的很,平日里下人进他这個屋要得先通报才行,哪里有直接闯进来的?可当仔细一瞧,见来人是府里的大管家林振宗,到了嘴边的喝骂止了回去,但也有些不悦地责怪了一声。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林振宗急急进门,也顾不上解释,几步来到刘善成身边说道。
“出事?”
“知府衙门派人上府,请老爷马上去一趟。”林振宗压低声音道,脸上带着一抹急色。
“知府衙门?来的是衙役?所为何事?”刘善成一愣反问。
“不仅是衙役,还有赵皂头,说有人命官司请老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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